大声说道:“天已黑,若无君上之命,任何人不得出入。有何事,速速道来。”
茅坪心说,还真给自己的主人猜中,嘴上一点没耽搁,放声喊道:“胥童、长鱼娇深夜拜访,言及欲刺中军佐、下军佐、新军将。我主忧虑,已有作为,又言胥童、长鱼娇假传君令,稍候将亲自前来谒见君上。”
站在城头上吹冷风的程滑听得一个愣神。
周边值岗的士兵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与周边的袍泽确认茅坪喊得都是什么。
以至于城头上面出现了喧哗声。
程滑却是脸色没变,保持一张木木的表情,等待茅坪所在的战车调头带着人马离去,才瞪大双眼,表情也变了。
要是旁人看到程滑这样,怎么都该纳闷反应弧哪能这么长了。
“众士听命,守好城门,无我之令,何人前来皆不可开!”程滑喊完,转身迈步。
他必须去见一见国君,搞清楚胥童和长鱼娇是不是真的假传命令。
值岗的士兵则不免纳闷命令有些蹊跷,又震撼于竟然有人要对郤氏动手。
他们之中的有些人,或是找理由,也能是什么理由都没有,来了个直接的开溜。
怎么出宫城。
要去哪里。
显而易见的事情。
就是没人去深思,为什么茅坪来喊那么一嗓子,又干脆利落地离开。
搞得好像茅坪为的就是专门过来嚎那么一嗓子。
宫城这边的事情不提。
长鱼娇会合了清沸魋。
他们这边是一处院子,里面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
要是从鸟瞰的角度俯视,会发现这处院子离郤氏非常近,劲到不用花一刻钟的时间就能抵达郤氏府宅。
“如何,阴子可愿得此富贵?”清沸魋一见到长鱼娇,急声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