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不出城,皆必死。”
栾纠还是懵着,很是难以理解地问:“为何?”
栾书“呵呵”笑了两声,语气森冷地说:“只因栾氏需你赴死。”
这句话让栾纠先是脸色一变,随后说道:“如此,我愿赴死。”
栾黡应该是喜欢栾纠这个弟弟的?
他说:“栾氏无需你去赴死。”
好一个兄友弟恭的模样。
看两兄弟含情脉脉地对视,栾书眼眸里有着很浓的欣慰。
“父上。”栾黡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闭目安坐的中行偃,正视栾书,说道:“栾氏真敢逼宫?”
“呵呵!”栾书摇着头,很轻松地说道:“大军进城必是上军将传达军令,新军将与新军佐阻止不及。大军既已入城,自是不可原门而出,假意逼近宫城罢了。”
中行偃被郤锜带兵堵门之后,来了栾书这边。
他来后就是不慌不忙的模样,被邀请到这个大厅,坐好之后一直是闭目小憩的状态。
这时,他睁开了眼睛,缓声说道:“若是上军将,自然敢率兵逼宫;新军将、新军佐即来,迫于大军已入城,顺势震慑君上为假,恫吓众‘卿’为真。”
当然,这个也只是栾书和中行偃的猜测而已。
怎么说是一回事,局势的发展却不受他们的控制。
别看他们很镇定的模样,实际上内心里紧张得一批。
他们也有紧张的理由。
只因为他们的命运不被自己所掌控。
要是郤锜足够莽,压制了郤犨和郤至,今天说什么都不会善了。
目下,他们一方面寄托于郤犨和郤至还有理智,另一方面并不是坐着等死,早早就派出心腹前往联络众“卿”以及众大夫。
没出现结果之前,跟小辈多说无益。
只需要摆出一切尽在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