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胥童是谒者,来传诏也算符合职位,不算胡来。
他本来也不用特意“持节”,估计是担忧众“卿”或大夫不给面子?
“话说,诸侯能用‘诏’的吗?”吕武其实就是大家去,他就去的心态,比较无所谓。
只听韩厥率先应下诏命。
随后智罃跟上。
栾书和中行偃下令解除备战。
只剩下郤锜一脸的阴晴不定,没说要奉诏,也没解除备战姿态。
“上军将,我……”胥童话到一半,看到远远地有什么玩意朝自己飞过来,吓得躲在车壁后面。
是郤锜直接丢出了剑鞘,砸在木质的车壁上。
因为现场比较安静的关系,一砸动静有些不小。
这种行为,再一次让在场众人见识到郤锜的嚣张与跋扈。
“君上有命,锜本该前往,怎奈突感身体不适,便不去了!”郤锜中气十足地说完,挥手让部队后队改前队,不改攻击姿态,直接进行开拔。
众人目送郤锜远离。
“武。”智罃笑眯眯地问道:“如此之人,安敢与之为伍?”
吕武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韩厥,对智罃说道:“温子必被上军将拖累。”
“同出一家,何来拖累之说?”智罃讲这话的时候,看上去挺无奈的。
他这是在暗自中行氏也会拖累到智氏?
“智伯,请允许武往元帅处履行公务。”吕武说着,又向韩厥行了一礼。
韩厥搭不搭理或怎么样,是他的事情。
吕武作为晚辈,又在爵位上低,才不会傻乎乎地连表面功夫都不做。
智罃还是笑眯眯的表情,却说:“应我之事,不可忘却。”
老实说,吕武一时间没想起智罃说的是什么。
他来到栾书身前,行礼问候之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