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武琢磨着,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给自己的机会?
“谒者。”吕武回礼。
胥童的身份是国君的谒者,也就是近侍,一般负责传唤谁,有人要见国君也需要经过谒者的通禀。
这种近侍并不是需要割掉蛋蛋或是小丁丁的那种。
失去那玩意的人,目前叫寺人。
胥童的好兄弟长鱼娇则是国君的中车令。
所谓的中车令就是个掌管车马的官,同样不是寺人,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官。
“阴子,国君有招。”胥童保持跟吕武交流的风格,也就是直来直往。
吕武直接伸出手。
他本以为胥童就是传达口谕之类的,没想到还真掏出一块白娟。
上面写的字不多,大意上就是希望吕武能够到“新田”进行保护,并且加盖了印章。
这是一个除了缺少元帅的印玺之外,符合正规流程的命令。
直白说,吕武要是尊重国君的权威,理所应当接令并听命行事,要是不乐意就问为什么没有加盖元帅的印玺。
“阴子,荀阍人亦来矣。”胥童提醒了一句。
吕武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稍微一愣神才想起程滑就是荀氏,真实的称呼应该叫荀滑,只是因为封地为“程”才号程滑。
关于称呼,现在反正是挺乱的。
不去特别了解的话,很难分得清到底谁是谁。
另外程滑的那个荀氏,并不是中行氏、智氏的那个荀氏,是另外一家。
吕武知道程滑来了,以为是护送胥童。
他本打算见了胥童,再去见一见程滑。
招待什么的?
要看程滑的公务允不允许接受招待。
“请来。”吕武对旁边的茅坪吩咐了一句。
程滑就在外面,一身有着水迹的戎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