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想出来。
所以,他挡下了几位家臣的干涉,琢磨着年纪小的吕阳压根听不懂,老吕家倒是能记录师旷的那些知识。
盲人的耳力比正常人要好。
师旷在里面说道:“阴子已来?”
将其余人留在门外,吕武单独进去。
“阴子以为如何?”师旷是在问刚才那一句话。
吕武说道:“意正其意,行则任重道远。”
想法是很美好的。
想达到那种地步,还是再等等吧!
师旷说道:“肆于民上,以从其淫;如何?”
少了几个字,意思没变,说话的对象却是错了。
吕武答道:“言予国君便是。”
师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惟仁义为奉,恰为国君治国之道。”
吕武不接茬。
人家想的是奉献。
想将自己的思想灌输给愿意听的国君。
到底正不正确,又或者适不适合当下,不关老吕家什么事。
反正,师旷别拿老吕家当试验田就行了。
师旷说道:“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之明,炳烛之明孰于昧行乎?”
吕武能说啥?他击掌,大赞道:“善!”
得到赞赏的师旷又笑了。
双目失明并不是师旷想要。
作为一个因为眼盲而无法继承家业的人,他其实是悲哀的。
又因为是贵族出身,他不用担心失明之后吃喝用度的问题,一直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种前途,发现搞研究几乎成了唯一出路。
悟了的师旷,需要更多人为自己真正想要达到的高度,递上一道又一道台阶。
师旷笑着说道:“韩伯欲聘我为赵孟之师。”
是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