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
只见姬侩青白着一张脸,努力要让自己看上去底气更足一些,梗着脖子说道:“晋国之‘卿’,为何不告率军而入?”
郤至“呲!”了一声,瞟了一眼姬侩,态度就是:就这?
作为家臣的蒲元站了出来,行礼说道:“侩公子,我主为王霸事业,率军南下往宋以南,将见吴君与之会盟。按旧例,途经贵家可告可不告,今次为何刁难?”
这很是有郤氏的风格啊!
进入你家,那是给你家面子,来叽叽歪歪个啥玩意?
别惹老子啊!
要不老子发起狂来,连自己都怕。
姬侩看向了在阳光照射下,一片片反射阳光的甲士,下意识吞咽了口腔里的口水,脸色看上去更苍白了一些。
山上本来坐着弹筝的那个少年站了起来,远远看去能看到正在瞭望山下,看得正是郤至、吕武和姬侩的这个方向。
那一座山的海拔高度不会超过两百米,看着坡度平缓,没有过多的树木,也没有奇奇怪怪的石头,即便青草看着都比较低矮。
其实,山的背后就有一个村落,是单公家里烧炭的“邦”。
这样一来就能理解这座山为什么是那样子了。
安静的郤至脸上一直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似在纠结着什么事情。
吕武则是奇怪这种尴尬的气氛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这里又没什么外人,作戏适可而止就好,有必要再演下去吗?
他哪里知道郤至真没约姬周。
郤至对于姬周出现在这里,明显是堵路的行为,心里懵逼的同时,感到十足的踟躇,思量着是当作不知道转头就走,还是前往拜会。
“就这么走了,我的面子往哪搁?”郤至当然不用去怕一个外放的宗室后裔,想了想对吕武说道:“随我来!”
郤至没有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