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铜制的装饰品立着,它们是一些灯架,正在燃烧着油灯。
就这,还是陋室?
吕武那个看不到铜制艺术品的卧室,岂不是狗窝?
这年头的坐,其实是屈膝跪坐。
换作平时的话,吕武爱是什么坐姿就什么坐姿。
现在,他不能太过随意,找了个位置以标准的屈膝跪坐的姿坐好,说道:“相子,武带来一味。”
魏相来了点精神。
吕武将豆浆和油条从食盒拿出来一份。
自然会有魏氏仆人进行传递。
豆浆还在冒着热气,仅仅闻上去就很香。
油条用荷叶包着,免得一抓上去就是满手的油。
吕武率先示范怎么吃。
吃豆浆油条,肯定是要拧着油条的一边,再将油条浸入豆浆一小会,拿起来再吃,才算是在吃豆浆油条。(其余吃法都是异端!)
魏相有样学样,一吃就有点停不下来。
其实这个年头舌头能品尝到的味道真不多,并且想要粘点油,基本需要吃肥肉或啃油饼。
肥肉直接吃,太腻了。
油饼啊,发酵法没被研究出来,硬那是真的硬。
事实上,面没有经过发酵,甭管是弄什么面食,都会有些硬。
经过数个月的失败再失败,吕武本着失败是成功它妈妈的真理,可算是让失败生下了成功,将发酵法的“发明”给实现了。
所以了,吕武搞油条,又或是想弄包子、馒头……等等,没障碍了。
同时,为了搞豆浆,他连带弄出了豆腐。
豆浆的甜味是加了适量的蜂蜜。
这年头可没糖!
所以了,吕武一开始也是忽略了。
他想要搞豆浆油条摊子并不现实。
没开始就结束,只能自己当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