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心中疑惑,不大相信少昊的臣子能活到今日,早就动手了。
老者拄着鸠杖,浑浊的目光扫过狛狛,也没有停留,落到乳猪身上,亦同样泛出异色。
旋即竟恭敬地拜了几拜。
乳猪大喇喇地受着:“凤鸟氏,你拜我作甚?”
老者摇摇头,用苍老沙哑的声音道:“人非仙圣,焉能万世不死?凤鸟氏早已不在,我非凤鸟氏,只一老巫罢了。”
“我亦非拜你,乃敬天姥佑世。”
乳猪撇撇嘴:“你是凤鸟氏也好,不是也罢,拜谁我也管不着。”
“听你的意思,是已解出此梦之兆示?”
老者浊目环视四周,缓声道:“巢者,居也,车也。”
“此青巢既空,乃兆鸟遗空居,人失车舆。”
“黑鸦不祥,绕巢不去,一谋空居,二图失舆。”
罗思远惊道:“难道是有邪祟欲图谋火灵谷?”
乳猪不屑道:“此处虽有灵脉,但以江小子此时之名,能看上的不敢动,敢动的也看不上。”
那老者此时也点头道:“人居之所,有外有内,外者屋宇,内者肉窍也。”
“此兆若当真是应在你等所说那人之身,恐怕当真是有邪祟,盯上了那人肉窍。”
高柢神色微变:“大巫祭,您老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图谋江舟的肉身?!”
“我不知详细,若只从此梦兆而观,十有八九。”
老者点点头:“如你所言,那人此刻被天庭关押,每日受雷火刑劫,定是念头神魂最虚弱之时,若想占他肉窍,此时当是最为可趁之机。”
“不可能!”
忽然外间又传来一声。
众人回头,却见李真显快步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林疏疏与素霓生。
罗思远与红叶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