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站在原地,寻思起来。
迎佛?
看来李二和道门是生了间隙。
对一个帝王,尤其是对一位有大抱负的圣王来说,无论是道门、佛门还是什么门,都是毒瘤。
或许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但却都会趴在身上不断地吸着帝国的血。
神权、君权,天然便矛盾对立,不可并存,除非一上一下,一主一次。
可谁上谁下,谁主谁次呢?
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已经是不得不为了,现在又要多认一个爹,啧啧……
绝对是被逼急了。
不过这好像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反而还有好处。
道、佛两教最好打起来,打得越凶,水就越混。
水越混越容易藏身,他就越安全。
最好斗个五百年别停,让他安安稳稳地苟完这五百年。
这么一想,江舟顿时乐了。
看了看开色,已经微亮。
便再次化身达达摩,往县府去。
昨夜去捉妖的几人,没有一个回来,反而在粮仓发现了几具残尸。
那县尊不知究竟,生怕那妖魔不满足于偷盗粮食,前来报复。
已经等得心焦无比,见得江舟回返,顿时大喜。
江舟没见到那羊皮袄子老者,知道他应该是没能追上那只母老鼠,就算追上,估计也拿它没办法。
但那只母老鼠想要取老者性命,估计也没那么容易。
那老头手段不弱,手里还有一件铁锄,颇为不凡,并不是一般修士。
江舟安慰那县尊道:“县尊不必忧心,那妖怪此番虽遁逃,却是不敢再轻易来犯。”
“贫僧会在此坐镇,它若敢再来,也不必惧怕。”
县尊闻言大喜,顿时便要将江舟延请入府,仔细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