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是结不成了。”
虽是叹息,但江舟明显看出这祂的幸灾乐祸。
几次相见,他也算看明白了。
这位金天王虽地位高得吓人,却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难以接触,也是个老不正经。
各种恶趣味,还是个老色批。
眼前的高冷,不过是假象罢了。
江舟眼珠子转动,果断道:“难道天王是舍不得这桩婚事?但这事晚辈也无计可施,更无资格左右得了,天王也不必说与晚辈知晓,若是无事,晚辈还要赶回去做功课,就此告退……”
他是感觉到了不妙,想要一溜了之。
但金天王却没打算放过他,话没说完,便嗤笑道:“你做的甚功课?除了像只猴子一般漫山遍野地跑,这几年来你又有甚功果?”
“天王若不说,晚辈也就忍着了,既然天王这般说了,那就请恕晚辈无礼了。”
江舟见走不了,又听他提起这事,顿时是肚子火气上来。
不管不顾,直接往地上一坐。
“天王若不肯传授晚辈大法,不传便是,只需放我离去,那晚辈也仍感怀天王之情。”
“可如今天王教也不教,放也不放,只留我在山中虚耗时光,是为哪般?”
“您今天要么就放我离山,要么,晚辈就赖在此处,不走了!”
金天王眯着眼,透出几分危险之意:“不走了?”
江舟却是彻底摆烂,干脆双腿一伸,直接大字形躺了下来:“不走了!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管,谁来也没用!”
金天王气笑了:“你竟敢与我耍赖子?”
江舟双眼紧闭,似负气般道:“我身中刀毒,若不能悟彻五行之道,脱不得桎梏,便解不得刀毒,左右是死,索性便让天王把我打杀了吧!”
“死在天王此等人物之手,也好过丧在那无名小辈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