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妇人便断然否认:“这不是我儿!”
藁馀国主指着妇人道:“你看看,我说甚?这小贱人就是欠抽!你你你,过来,带下去,给我狠狠抽!”
素霓生回头与江舟、林疏疏相视一眼。
其实这妇人刚才的表现便知道她言不由衷。
江舟也不愿看她受皮肉之苦,这些巨人若真对她动手,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留下全尸。
便起身道:“国主,我有一法,能观其中前因,可否一试?”
“又试?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抽就是了嘛……”
藁馀国主对“抽打”念念不忘,不过还是摆手道:“罢了,你试就试罢。”
江舟跃下也“矮凳”:“国主,夫人,能否取此婴指尖一滴血?”
那妇人垂首,紧紧埋在胸前,不言不语。
藁馀国主略微犹豫,便摆手道:“取便是。”
江舟当下小心翼翼划破婴儿指尖,取出一滴血,念动间便施展地煞取月之术。
“哎呀!”
见得月镜显化,藁馀国主腾的站起,平地掀起一阵狂风。
江舟三人头发衣物都横起,素霓生眼疾手快,袍袖一振,暖阳阳的清光笼罩几人,也将那妇人护在其中。
“哎呀呀!”
藁馀国主却如不觉,仍在一惊一乍。
“勇士,你这是道门太上正宗,地煞神通啊!”
“哎呀呀呀!原来是道门太上正宗嫡传,藁馀双目无珠,不识真人当面,失礼,失礼啊!”
藁馀国主嘴里一惊一乍地叫着,轰隆隆地移动身子,靠近了一眼,朝江舟弯下身子便拜。
不过以他的体型,这一拜就好像一座大山摧折倾塌,遮天蔽日一般压来。
饶是江舟道行高深,也不由嘴角抽抽,脸色泛白。
连忙抬手喝道:“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