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身医术、丹术,着实了得,其对人身了解、炼丹秘要,便是江舟听闻,也是获益菲浅。
江舟在二人眼中,更加是文武俱佳,涉猎极广。
天文地理,奇门数术,风俗民情,世间种种奇闻志异,竟都能信手拈来,每每一语,都令二人耳目一新,叹为观止,都是敬佩不已。
这一坐,竟就是大半日。
待日头西落,三人才惊觉。
在此间江舟也难得遇到投机之人,虽仍有些意犹未尽,却也起身告辞。
张文锦、王平二人送出江舟,目视其离去。
王平才叹道:“真奇人也。”
张文锦笑道:“江兄却是我生平仅见之奇人。”
其实如江舟这般修为、学识之人,张文锦数千年岁月中,也见过不少。
其中不乏在他之上的。
但能样样都做到如此地步,且还保留着一颗赤诚之心的,可说是绝无仅有。
尤其是后者,实是最为难能可贵之处。
“王兄,”
待江舟离去后,回到园中,张文锦才忽又开口道:“你为何不告辞江兄,要以何法保住令郎?”
“……”
王平微微低头,面露惭色。
“非是有意隐瞒,只是江侯爷贵为朝廷命官,士门高第,还是公侯之尊,若是知道此事,平只怕……”
张文锦摇头道:“王兄,你糊涂啊。”
“江兄何等人物?他为人赤诚,你若据实与他说,无论他答不答应,总也不会坐视令郎魂飞魄散。”
“如今你有所隐瞒,他日江兄若是知晓,纵然念你爱子心切,不忍苛责,可你又如何面对?”
“这……”
王平面色更见羞惭,还多了几分惶恐。
“那我这便去陪罪……”
张文锦拉住匆匆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