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瞒,在来到此地之前,弟子托去寻觅的牙子,也曾说过此地是一处凶宅,死过些人。”
“但一来,弟子实在是心喜此地,二来,弟子当时也是过于自负,仗着是玉剑城门下,想着寻常的妖魔鬼物,又有何惧?”
“还有第三嘛……”
黄柏涩然一笑:“不怕剑主笑话,这座庄子,价钱不高,近来阳州战乱迭起,弟子名下不少营生深受影响,便想着能省些是一些……”
林疏疏诧道:“我看你也不像缺钱的人,就算买卖不好做,以往也应当有不少积蓄,不至于连这点钱都要省吧?”
他虽然不知道黄柏有多少家当,但却清楚,能让玉剑城收为外门弟子的,不是有一技之长,就必然是富甲一方。
黄柏闻言,面上露出几分苦涩之意,小心地瞥了林疏疏两眼,欲言又止,显然他要说的话,很可能是与林疏疏有关,有所顾忌。
江舟笑道:“黄庄主,你有话不妨直说,这个人虽然谱摆得大了些,但还不至于让你因言获罪。”
林疏疏翻了翻眼皮,也不示弱,阴阳怪气地道:“但说无妨,你眼前这位,可是阳州的青天父母官,有什么事,他自会为你做主。”
黄柏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江舟。
他原本并没有将随行的江舟看在眼里,只当是林疏疏身边的跟班之流。
此时听林疏疏所言,竟似是阳州的大官?
他看江舟面相年轻,除了长得俊些、身材高壮些,倒也无甚出奇之处。
若换了别人说,他定是不信。
但说话的是林疏疏,他纵然还有些半信半疑,却也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施礼。
江舟摆摆手,一翻没必要的客套后,黄柏才坐下,叹了口气道:
“剑主,既然如此,弟子也不敢相瞒,弟子家中,本是有些积蓄,不过……”
“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