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你号令了吧?”
殿上众人一听,心中猛地一惊。
旋即又反应过来。
当初这小贼能将楚军精锐死死挡在吴郡之外数月之久,除了有那位难测深浅的刀圣威慑,令楚军不敢妄动。
最主要的,还是因当时楚国四处用兵,难以抽身。
其是,这小贼麾下有十万阴兵,数量虽少,却实在难缠。
楚王笑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江舟仰首道:“我要你让出江都,自阳州退兵,三年之内,不得再犯。”
“竖子!敢尔!”
“狂妄!”
江舟话音未落,便有人出列怒斥。
江舟笑道:“我狂不狂妄不重要,但到底是一座江都城重要,还是陈都与吴郡重要?你等自行斟酌便是。”
殿上群臣又惊又怒。
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因为他们清楚,这小贼所言,并非狂妄,也不是虚言恫吓。
南楚如今已经自内向外,国中精兵大多调于四兵,更有近半征战在外。
陈都、吴郡乃南州腹地,本就兵少。
若真有三十万阴兵犯陈都、吴郡,别说这两城,两郡方圆辖下数十县,怕是都要难保。
谁也没有想到,竟会有阴兵自幽冥阴世来犯。
不是楚国文武不济,思虑不及。
只是没人能想到,竟有阴神敢干犯人道阴律,冒着黜落位业,永禁冥狱,不得出脱的后果,做出这等事来。
事实上,就算有阴神敢做,只要有大儒铁笔一勾,就能令其受人道神位反噬,魂飞魄散。
黄寿也是如此做的,但并未凑效。
显然,那柳权不知为何,早已脱了位业束缚。
“殿下!万不可受此贼子要挟!”
纵然如此,也有人怒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