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清君侧,重整社稷?”
监星官说完,躬身伏首,静待楚王决断。
殿上众人也没有再为难他,不少人都露出惊喜之色。
显然,对这位监星官的本事,他们也是有些信服的。
过了半晌,楚王才缓缓点头道:“嗯,你这么一说,倒像是那么回事。”
他顿了顿,却忽然话题一转:“阳州那个叫什么……执……”
有人提醒道:“回禀殿下,是执剑会。”
楚王点头:“对,执剑会,如何了?”
“殿下,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何必挂心?”
“不错,一群江湖匪类,纵然得势,也不过是一时时运,不足为道。”
楚王摆摆手:“你们呀,不过是打了几次胜仗,眼睛都长在顶上了。”
“远的不说,就说那吴郡,当年我大军被一个黄毛小子挡在吴郡城外,半步难越,你们这些人有谁能为本王分忧?”
殿上众为一滞:“这……”
说起此人,是楚国文武群臣的一大耻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雪耻。
当年楚国举事,有几分急迫,准备不足,多方受敌。
那江姓子又冒出来得十分突兀,谁也没有料到。
一时难以顾及,但让竖子成名。
如今楚国非但已经缓了过来,且今时不同往日,正是如日中天之时,自然更不可能容得下这个污点。
楚王面色淡然,也不见喜怒,又开口道:“本王听说,日前那黄毛小子又在江都给本王捣乱了?”
“殿下,正是如此。”
一人走出,面带不悦道:“因殿下早有交代,阴先生和胡将军破城之时,并未与这江姓子为难,”
“不过此子不知感念殿下恩德,反而趁着阴先生、胡将军皆不城中之时,大闹府衙,斩杀我军精锐逾千,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