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磨去些锋芒戾气,倒也是一件幸事,罢了,你我暂且旁观。”
他说完,又有些不放心道:“你去替老衲传语毗婆沙宫无秽大师,大悲禅院常性大师,多加留心,从旁照应,万不可让这些人伤了法海性命。”
年轻僧人目光微闪,心下不愿,却也不敢违道静老僧之命,躬身应是,便朝这石台另外几拨僧人走去。
“法海!”
此时,空中那少阳宗主阳千锁振声呼道:
“你狼子野心,雕心雁爪,稍有不顺,便施辣手,无故扣押我等宗门弟子,毫无出家人慈悲之心,也无同道之义!”
“如此恶毒刻厉,你有何面目窃居圣僧之名?”
“今日我等就为天下人揭露你这伪善恶毒的真面目!”
阳千锁身形相貌,都与那阳乘庆有七八分相似。
却比阳乘庆更魁梧健硕,完美得几如刀斧凿塑而出。
只可惜眉宇之间,似隐隐有一丝阴柔,破坏了这份阳刚的完美。
不过只凭这气度卖相,就足以令许多人倾心信服。
虽不至于能令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却有不少人都因他言语而动摇。
与他同来的十数人也纷纷有所动作,围着法海的圈子逐渐缩小。
石台上,法海微微抬头,如刀削斧凿般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既要救人,何必多言?”
“那几个孽障便在雷峰塔下,尔等若有本事,自去救便是。”
说话的声音也是温和无经,但听在众人眼中,却是狂妄之极。
“好胆!”
却是另一个一身绿色大袍,恍如一团绿焰在空中烈烈飘舞的鹰目勾鼻之人,大喝道:“诸位同道!今日我等此来,或为救门下弟子,或为伸张同道之义,无论如何,都不必与此等目无尊卑的小辈讲什么道义,只管出手,卫道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