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姨太太,又煽动了几句,那姨太太受不住惊吓,第二天就瞒着朱老二,自己跑来咱们肃靖司报了案。”
江舟道:“朱家可有伤亡?”
虞拱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具体情况不知,不过听说那朱良光着屁股出去闹了一通后,朱家也觉得奇怪,当晚就加强了防备,”
“只是那天晚上,依然还是出了事,听说那东西这次不光是吓唬人,还想对那朱良动手,好在朱家早有防备,死活是将朱良救了出来,但有几个家奴被一只大手给拖进了地下,至今生死不知。”
大手……
那个女人还真敢下杀手?
江舟一边听,一边寻思着。
那天在当月楼,他便发现那个歌女不是什么普通人。
其身上一直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古怪气息,连他都无法窥破。
这歌女虽然藏得深,但在他的心眼之下,其对朱良的恨意无所遁形。
而且,江舟感觉不像是因为被朱良调戏的恨意。
毕竟还不是真的已经受害,那么浓郁的恨意未免有些突兀。
倒像是积蓄已久的恨。
而且,对象未必是朱良,也可能是针对整个朱家。
所以他才推断朱家十有八九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