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冷着脸道:“逆子,还不将你做下恶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这人竟就是他的儿子方唐镜。
方唐镜挣扎起来,只可惜被捆得结实,又被家丁给按着,根本挣扎不起来。
只能悲愤地叫道:“爹!您这是做甚?我是您儿子啊!亲儿子!”
方清冷声道:“哼,你若不是我儿子,我还懒得理你。”
“给老夫打,狠狠地打!打到他说为止!”
两个家丁闻言,还真就拿着大板,放手打起来。
打得方唐镜哭爹喊娘的。
方夫人就在厅中,面上满是不忍,却也没有出声阻拦。
足见方清在家中的威严。
“李白”只是自顾喝酒,方唐镜真被打得奄奄一息,趴在地上都没力气喊了,方清才让人停了下来。
“李白”才道:“方大人这是何意?”
方清指着奄奄一息的方唐镜:“这逆子暗中勾结江湖上的邪道,竟敢对李公子同门,那位江士史的家人下咒,”
“按律,暗害朝廷命官家眷,本该押赴官府,判个流徒之刑,”
“不过这逆子虽然该死,但老夫膝下却唯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这逆子被老夫内子惯坏了,一点本事没有,还吃不了苦,若是流徒出阳,怕是活不了了,”
“老夫也只好厚脸徇私一回,想请李公子居中说项,请江士史高抬贵手,放逆子一马,”
“只要留得一条命,这逆子随他处置。”
“哈哈哈。”
“李白”笑道:“那你该去找我师弟才是,找我作甚?”
方清摇头叹道:“老夫与江士史毕竟没有什么交情,逆子做下如此之事,贸然登门,怕是难免惹人不快。”
“李白”笑道:“白也与方大人素昧平生吧?”
方清摇头道:“不对,李公子于我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