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官员满头大汗。
暗暗扯着江舟的衣角,低声苦劝。
上首,虞定公笑意依旧,打量了江舟几眼,才慢声道:“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过锋芒毕露为好。”
江舟现在就像是生怕别人不发飙一样,往死了撩拨。
闻言晒笑一声:“不锋芒毕露,那还叫年轻人吗?”
“江某可不想垂垂老朽之时,再倚老卖老。”
“……”
此言一出,满堂无声。
就连台上唱戏的名角也被吓得噤声,停了下来,在戏台上低伏着身子。
只有坐在贵戚席中的广陵王都快笑出声来了。
要不是顾忌从在首席上的自家老父,他早已经鼓掌叫好了。
“江舟!”
“你好大的胆子!怎敢辱我父!”
别人可以沉默,虞简却不行。
他猛地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席案。
“虞简,退下!”
虞定公却将其喝住,脸上仍旧笑眯眯不知喜怒。
他也没去看江舟,侧过脸道:“果然是年少得志,意气飞扬,倒也非过错。”
“妙华尊者,看来贵寺红衣法王与这位江士史也只是一时意气罢了,倒无需在意。”
果然,这个老奸……
众人闻言暗道一声。
被一个小辈当众唾脸,居然能忍下来。
一句话间还将火气引到了尊胜寺上。
他这话,看似寻常,不着烟火气,却是毒的很。
这事虽然本就人尽皆知,但将之当众挑明了性质便不一样了。
这是关系到尊胜寺脸面尊严的大事了。
就算妙华尊者佛法精深,胸怀过人,不将之放在心上,却也不得不维护尊胜寺脸面。
“唉……”
妙华尊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