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血口喷人!”
面色仓皇,嘴里只知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江舟一声冷笑,抚袖道:“一介白身,卑贱小人,不配与本官语,下去吧。”
还没发力呢,就倒了。
不就是扣帽子?谁不会呢?
江舟用目光在厅堂中扫过。
目光所过之处,诸人竟为其所慑,纷纷避让,不敢直视。
避过之后,才反应过来。
心下暗惊,此子好浑厚的修为。
若单只是武者之意志,除非入圣,否则绝对没有这般威慑之力。
毕竟这里满堂的显贵。
显贵之所以能显能贵,可不仅是家世。
正因家世显贵,才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资源,也有着常人远远不及的成就。
如方唐镜这般的,毕竟只是少数。
此人分明不止是一身武道意志有成,而且身具浩然之气。
除却文道浩然,还有什么能在这般三言两语、举手投足间便能质问人心?
倒是忘了,曾听闻此人文名不俗,当朝太宰李东阳也与其有师徒之份。
此前还曾怀疑,如今看来,怕是真有其事。
堂上众人虽是一副看戏心态,却也不无想借虞简之手试探之意。
直到此时才惊觉。
有关此子的种种传闻,怕是无虚。
若是如此,其身后师门,加上李东阳,这般靠山势力,此子根脚之浑厚,已经不下当世诸多名门大教子弟。
虞简还真未必就能讨得了好去。
不谈堂上显贵的种种心思。
江舟却已不耐这种幼稚的口角之争。
目光扫过厅堂,将诸人神情都尽收眼底。
冷笑道:“虞简,今夜你邀我来此,是什么目的,你自己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