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在江湖武林中好使。
可在这肃靖司,或许会有人给几分薄面,但也仅此而已。
若是不给,也在情理之中,只能受着。
在肃靖司面前,他们王家就如同蝼蚁之于大树。
索性只作不闻,神色间的桀骜与狂态却收敛了些。
江舟将他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不由暗笑。
这小子,还会玩心眼。
他未必就如之前表现出来的那般不知天高地厚。
先前一般作态,未尝没有故意相激之意。
恐怕是此前遇挫太多,他才会如此作派。
可惜还是太嫩了些,显然有些不知人间疾苦,不知天高地厚。
难道没有考虑过,他如此作态,碰上了心胸狭窄之人,怕是能让他吃上不小的苦头,甚至连累王家,也不是不可能?
江舟思绪转动间,王重光收敛了些许狂态,老实地述说起事因情由:
“我王家有一尊稀世珍宝,名为白玉仙人。”
“乃是以稀世白玉所雕的一尊持剑仙人,乃我王家传家之宝,自我王家先祖而降,一直珍而重之,秘藏不示于人。”
“但在半月前,这尊白玉仙人却突然不翼而飞。”
“传家重宝被盗,我王家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便托江湖上的朋友帮忙四处寻找查探消息,”
“我王家虽非大富大贵之家,但在江湖上,也有几分名望,江湖上的英雄好汉也颇给我王家几分薄面,”
“承蒙各路英雄好汉相助,于数日前查出了端倪,便是这元千山盗了我家宝物。”
王重光说着,昂首道:“这位大人,此状,你是敢接不敢?”
江舟不置可否,笑道:“照你所说,且先不说你是如何知晓盗宝之人是这位元将军,又有何证据证明你所说,”
“即便都是真的,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