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却颇有些数量,便放在家中地下酒窖中,江公子在这肃靖司中居住,怕是多有不便。”
“陈某小小心意,江公子万勿推拒。”
“这……”江舟本不想收。
这陈员外那几间“寒舍”他可是见过。
放在彼世,不敢说是最豪的,但争一争世界园林之最的名头,绝对没问题。
不过陈三通这一握,令他心中微动,面上露出笑容:“呵呵呵,江某虽不算嗜酒如命,但对陈员外的金波酒却是难以舍却,”
“既然如此,那江某就厚颜笑纳了。”
陈三通大喜:“如此甚好。”
江舟叹道:“只是可惜,陈员外此去,再要相见,也不知何年何月了。”
陈三通大笑:“哈哈哈,江公子乃人中俊杰,还是东阳先生亲口说过要收入门中之人,”
“东阳先生如今贵为当朝宰辅,想来江公子入京之日也不远了,到时陈某怕是还能再见公子当日之绝世风采。”
江舟闻言只是摇头一笑,并没将这话放在心上。
与陈三通聊了一阵,江舟忽然问道:“陈员外,冒昧问一句,今年贵庚?”
陈三通微微一愣,不过还是说道:“今年四十有二了,痴活了半辈子,呵呵。”
江舟点点头,没再多说,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又与他聊了几句,陈三通便起身告辞离去。
临去之时,还特意说了一句,说是江舟今日便能去接收陈家大宅。
江舟将陈三通送出肃靖司,看他离去后。
回到小院,看着盒中的房契地契,目中微露思索。
“哟,校尉大人,这是收礼了?”
金九的声音传来,便见其从院中走来。
看到江舟手里盒子,调侃道。
“来时我见到那个烟波楼的陈员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