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之人,想必也是如此想法,那就必然心生妒恨,焦怒难耐。”
话锋忽地一转:“但你怎么就能确定,事情便如你所料?”
“先不说凶手是不是陈青月身边之人,纵然是,你又如何确定那凶手对陈青月有爱慕之心?”
江舟笑道:“属下并不能确定,只不过是在赌罢了。”
“从现有的线索所能推测出的可能,只有这个是最为合理,可能性也最高。”
“既然大人早已经有所决定,又何必在意多等三两日?”
“若不能成功,陈家便是凶手,没有任何损失。若能成,也正好彰显大人双目如炬,断案如神。”
尤许看了他一眼,眯着眼道:“嗯?你舍得那陈家小姐?”
江舟无奈道:“大人明鉴,属下从无私心,对那陈家小姐也并无觊觎之心。”
“我姑且信你,成倒罢,本校尉定会记你一功,若不成,你也莫怪本校尉无情,非但陈家难逃一死,连你也要牵连,一顿责罚是少不得的。”
尤许淡淡说了一句。
“自当如此。”江舟。
他要不这么说,尤许哪里会答应?
陈家要想有活路,只能在太守给的三天限期内破了凶案,找到真凶。
否则也只有拿他们顶罪。
他一个小小的巡妖卫,还没那么大本事能让太守收回成命。
这已经是他所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自从在山阴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流民一个个死在刀头下,江舟就已经学会了一个道理。
在自己无能为力之时,又置身浑浊之中,最好不要强出头。
如果你是干净的,周围的浑浊将会吞噬你。
和光同尘,是圣人早就教过的道理。
至于那位陈家小姐,他倒确实没什么想法。
尤许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