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请等等,我把它写在什么地方了,噪子非常渴。津山一口气喝干了一听啤酒,把空罐扔进废料箱,从内衣口袋里掏出记事本啪啪啦啦地翻着。
“最好找准确,然后马上打电话。”
多门的话都很明白。其一,确认出严矢子是不是在那里住下了;其二,刀根教授自己还在不在那里。
转动的拨号盘是给刀根教授住家的。
电话传出一位清晰的老年家庭女佣人的嗓声。
刀根在六年前妻子去世、孩子们自立以后,是一直同一位名叫山崎峰的年龄近六十的家庭女佣人一起生活。
津山告诉她自己是严矢子的朋友,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主要是打听严矢子回家没有。
山崎峰说:“啊,是姑娘的——”
她象早就知道津山的事似的,声音变得急促和亲切。
“不,我没有看见严矢子。姑娘在哪里?先生也从昨晚没有回来,我心里十分不安。”
津山惊呆了。重要的当然是刀根的消息。
“刀根教授昨晚可能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也不清楚。有人带口信说教授去看法国芭蕾舞,回研究所时在上野耽搁了一下。”
“他的话中没具体说是什么地方?”
“对了,是一位男人的声音,我想一定是研究所的人。”
刀根教授昨晚没有回家,津山倒不是同情山崎峰的焦急之心,而是想到了刀根的生命安全。
“还是那么一回事!”
看津山接电话的表情,多门罗嗦起来。
“如果只是猎取人头,对方应该是采取较为体面的行动。从教授没有回到家中来看,多少是被欺骗了。交谈中不仅是要招聘的事宜,而且还包藏着危险?”
“是的,我也这么想。”
津山说话的时候,楼梯有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