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第三个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高年级的学生都惊得口瞪口呆,定定地站在那里。
秀之提着血肉淋漓的链子锁一步一步地逼过来。
“混蛋,难进还要我动乎,你才明白吗?”秀之骂道。
“千万别动手,别动手!你是大名鼎鼎的冈田的儿子,你宰相肚里能撑船,手下留情,饶了我们吧。今后您说什么,我们都听您的了。”会长跪下来不停地叩头。
秀之仰天大笑,瞥了他们一眼,向大门口走去。回到家,关上门,把链子锁往床角一扔,便瘫倒在床上,心里这才感到一阵后怕。
笫二天,秀之怕对方报复,不敢到学校去。他来到弹球盘游乐室弹球,弹球他五年级时就会了。
不一会儿,他就花了五百元。交了钱,为了消磨时间,他向港口方向闲游过去。半路上被两个人栏住,其中的一个问道:
“可是冈田的儿子?”
“……”
“有话和你说,来一下好吗?”二人一左一右挽住了秀之的手臂。
两人带他到楼木街的一间木板仓库前,门牌上写着皆川兴行樱木支部。
山五会会长石田和四、五个干事叼着烟,狞笑着,望着秀之。那两个人放下秀之,关上了大门。
“昨天,你给我们皆川一家脸上抹了黑。”石田把烟圈吐到秀之的脸上。
“我本不想这么干的。”
“胡说,我们原想关心关心你,可你却不给面子,还打伤了我们的兄弟。”
“……”
“给他点历害。”
石田招了招手,一个人递过皮鞭,石田向秀之的脸猛抽过去。
秀之双手抱头,避开了。
“加不加人山五会?”
秀之沉思了一会,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