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不,这不愿意在这里。”
久子还是坚持已见。
“你为什么突然不愿意了呢?”
久子还是追问不已。
“这是‘大错’?可能是‘大错’……”
武川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梦虼供说道。
“‘大错’?你说是什么呀?”久子不解地问道。
武川把目光转向久子、那目光显得冷漠。不,在久子看来,那目光充满畏惧和警惕。
以后,武川就沉默无言了。
久子觉得武川很可怜,虽然武川在意识里知道久子是自己的妻子,但实际上却没有表现出感情。在记忆里,他已经与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久子不知道武川说的“大错”是什么惫思,但她起码感觉到武川怀有畏惧。“大错”使武州集中地想起了他所畏惧的某种事物,但又害怕别人窥透他的秘密的不安。
第二天,护士奉命把久子带到院长办公室。
“请坐。”
岛中院长身材魁梧,大概已经60岁开外,但是脸色红润,目光敏锐。
在岛中面前,久子有一种恐惧感,觉得自己渺小。
“我很同情你……”
岛中开腔了,他那粗大的手指夹着一支香烟。
“噢。”
久子含糊地应声答道。
“病人的蜘蛛膜下和脑子的一部分受了损伤。情况不容乐观。他的头顶左面受到打击,脑内出血,这个损伤对相反的方面也发生了物理性作用。这点以前被忽略了。”
“您的意思是说……”
久子用求救的目光望着岛中。
“有危险。”岛中躲开她的目光。“可以认为记忆障碍也多半因脑子损伤造成的。恐怕病人已经产生了幻觉和幻听了。”
“那么,院长先生,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