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不知道!说!”
如同一只勇猛的黑豹一般身材的鹫尾顿时跳了起来,猛地拧住了川岛的衣领。
这是发狠一般的力量。被衣领勒住了脖子的川岛,憋得满脸通红,透不过气来,手脚“叭哒叭哒”地四下乱抖。不一会儿脸就变成了猪肝色.
“不得了了!看守快来呀!”
“快救救他吧!主任!”周围的囚犯见此情景,惊慌失措,但谁也不敢上前,骚乱中有人大声地喊来了看守。
二
以为监狱中的囚犯发生了暴动,来不及去取枪的看守的手里拿着警棍和手铐一边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一边拉响了警报并马上通知了保安部。
就在警报发出刺耳的响声一刹那间,鹫尾立刻恢复了常态。他把用力勒着川岛脖子的衣领的手放了下来。
川岛像疯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满脸都是冷汗,浑身上下还在紧张地抽搐着。
鹫尾马上伏到他的耳边小心说道:“没事了吧?我是一时激动。”
“知、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说。”
川岛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这时,带着催泪弹和手枪、专用高压警棍的七、八员保安部人员闯了进来。他们个个如临大敌一般。“谁敢闹事我们就不客气了!”说着。七、八只各式枪对准了牢房的囚犯们。他们像真的面对企图闹事的囚犯一样神情十分紧张。川岛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他是在拼命地强作自然,但那个笑还是和哭一样似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鹫尾刚刚切磋了一下柔道技艺。怎么啦?各位?”他似乎是在询问,实际上是在争取同屋囚犯的一致口径。“是的,是那么回事。”“我看错了,以为他们俩从打起来了呢!”囚犯们都异口同声地作证。“真是这样吗?”保安部的部长,满脸怒气地问负责这间牢房的看守。“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