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值得你爱的女人都好像被河水冲走了,都在河水里挣扎呢。”
“我觉得接触女人的命运是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可以使这个女孩幸福呢。也许,我这样说是因为我的爱情太浅薄。”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
“爱情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冒险,可是,就在我们这样议论的时刻,那个孩子也许就会发生什么不可知的变化。我最近渐渐明白了,无论是爱情,还是什么别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是静止不变的……当然,那个我从河里救上来的孩子,我却没能从疾病中将他救活。”
正说着,义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向外侧歪了过去。
“危险!”
路不好走了,两个人只好一前一后地向前走去。
桃子牵着长毛狗从前方沿着道路迎了过来。义三和民子向她笑了笑。
可是,桃子一副似乎没有看到民子的样子,走到义三跟前,把脸凑到义三肩头上说:
“你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是房子来的。”
间奏曲
桃子领着狗从别的入口进去了。义三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只有民子一个人被引到那间面朝院子的西式房间里。这房间也不知是一家人的起居室还是客厅。
已经有客人在那里了。一个民子不认识的中年妇女和一个男孩背朝着钢琴坐在低矮的布面椅上。好像是母子俩。他们的穿着都很入时。
坐在那里,民子不知自己该往哪里看,只好呆呆地望着那浅紫色的崭新的墙壁。她心里想:再过一段时间,这一切都会变得沉稳安宁。浅棕色的窗帘也是簇新的。
桃子的父亲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
那对母子似乎是桃子一家的老相识。他们一见面就谈起那男孩的身体情况。看来她们是担心孩子的健康,刚刚请桃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