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哟,加瑶子。”
“什么呀。小算盘,换取,我可什么也没有做哇。自然而然会那样的嘛。”加瑶子不甘示弱,“幸子姐姐从我们家嫁出去,能给人看到眼泪的,只有最小的、还是孩子的加瑶子不是?”
“流眼泪给人看,什么话呀?”秋子质问了一句。
“秋子姐姐你只听懂我加瑶子说的半句。谁也没说出百合花一般清爽的、没有半点肮脏的话呀。”
“秋子。也许真像加瑶子说的那样哇。”大姐姐幸子插进嘴来,还叫了一声:“加瑶子,到京都来吧。再蓄一点眼泪吧。”
“加瑶子就是这种喜欢抓人家短处的人呐。”秋子又静静地说了一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母亲。母亲微笑了一下。
“即使就算是碰碰人家的短处,加瑶子身上也有理解爱情的地方嘛。”加瑶子说,“人和人互相围绕,而且接触,这才是活着的标志嘛,像秋子姐姐那样,自己不能给别人影响的人啊,活着只能等于零了。只能一个人住到深山老林里去,做神仙的新娘,没有别的办法。”
“那是加瑶子的误解、曲解罢了。”秋子短短地说了句,不再说下去了。
二楼是铺席房间。十二张铺席的房间,还带着个四铺席的小房间,壁龛相当大,走廊也很宽敞,也许是可以眺望辽阔大海的关系吧,让人觉得宽敞。篱笆墙前,高高的树丛挡住了视线,集镇上人家的房顶一个也看不见。“由比浜”也看不见。右面是“稻村崎山”,左面是“逗子岛”前端的海角,像是拥抱着海的一端。这在镰仓是常有的眺望之景。海面上,水波“嚓嚓”地闪着亮光,浮起春天下午的温柔。前方,远远望得见四五张游艇的帆。
这是一家人动身去京都的前两天。大客厅里坐着双亲和三姐妹。直木从这天起开始请假。妻子和长女并没要他在家里。那时,儿子还没有成亲。
壁龛里挂着一张“内里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