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种情况,自然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以前总是想,这样的孩子放在人群之中会怎样。他哥哥长到八岁还不能到人群里去。同他哥相比,清二是够大胆的了,我为之吃惊不已。
我先回来了,我回来之后过了大约一个半钟头,他嘴里念叨:
‘电影,一个人。’
笑眯眯地回到家来。
我想,他如果能说会道,一定会扬扬得意给我们讲一讲他看到了什么。想到这里,我觉得他实在可怜。
但愿他能早日说出话来。
花子母亲拿着那日记本低头无言。
月冈老师看到她愁容满面,仿佛故意把这种忧伤情绪掩盖过去似地笑着说:
“我因此也就担任起有残疾孩子家庭的咨询人的角色了。不过年纪太轻,一定会遇到困难。”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
“我愿意赶快老成起来。我想,像您这般年纪,工作就容易做了。”
“哎呀!”
“清二下边还有吃奶的孩子,已经是1年零6个月了,还没有断奶。我告诉她:要赶快断奶,而且把从《妇女杂志》上读到的给孩子喝苹果汁的知识教给她。结果呢,说是拉肚子,没法断奶。一问才知道,她把一个苹果的果汁全给孩子喝了。”
两人正在为此发笑的时候,达男道了一声寒暄就生气勃勃地进来了。他说:
“和我姐姐一起来的!”
“啊,是达男哪,你姐姐也……她来得真巧呢!”
花子母亲简直是跑着去了门厅迎候。她说:
“您好,一大清早就觉得今天准有什么好事临门哪。”
“大娘这么精神可真好。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达男看着花子母亲这么说。
“那,当然,确实让人高兴,猜猜看?”
达男往里面扫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