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初枝站起身,轻松地走了过来。
“眼睛正常的人反而不方便了。”
“我算服了。”
说着,正春粗暴地搂住初枝的肩:
“怎么了?为什么在发抖?”
“我害怕。”
树木摇曳的声音越来越狂暴,凛冽的寒风掠过天堂,在呜呜作响。
“你瞧,身上湿成这样,快换换衣服吧!”
初枝从屋角的浅筐里拿来了正春的宽袖棉袍。
“真让人吃惊啊,你能看见吗?”
在一片黑暗中,正春有一种仿佛在接受一个神秘女孩服侍的感觉。
当正春脱下西装时,初枝坐在一旁,低头等着。
原来初枝也会做这些事情,正春觉得很不好意思。她那副像是一个小妻子的模样,使正春感到初枝已经属于自己了。
突然,她的动作变得像个成熟的女人。
初枝没有靠近正春的身后,而是用她那很不利落的动作,帮助正春穿上了棉袍。
还没有来得及系上带子,正春便将她拉了过来。
“哎,你要做什么?”
初枝仍很害怕。
每当暴风雪打到套窗上时,她都吓得直哆嗦。
正春几乎要说,就该这样。在呼啸着的暴风雨的猛烈冲击下,他的手臂变得强而有力,崭新的爱情之火在熊熊燃起,到了几近残忍的程度。
或许是由于痛苦的缘故,初枝用手指抓草垫的声音依稀可闻,接下来便是可怕的寂静。
不一会儿,初枝便俯下身子,缩成一团,一动不动,但却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这才清醒过来的正春,战战兢兢地伸过手去,初枝用肩膀甩开,爬到屋角去,在那里仍然抽泣不止。
正春垂头丧气地坐着,突然站起走了过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