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说:
“告诉他初枝并不怎么悲伤,他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妈妈出门了,一旦小姐来了怎么办?”
“这个嘛,你只要照小姐说的去做就行啦。”
初枝抓住拉门送母亲出门,屏住呼吸聆听母亲的脚步声。
仅凭此也可知母亲她用心良苦。
已近中午时分,阿岛却出门去把中饭的事丢在脑后。她明知初枝单独一人会有麻烦的,却疏忽了,这可未曾有过。
旅店的女佣不一会儿就送来饭菜,说要来照顾初枝用餐,但初枝一个人不想动筷子。
那以后又过了个把小时,做梦也未想到正春来到房间。
“一个人?”
他把初枝抱起来亲吻。
七
“无法给你写信,真令人头痛。”
“为什么啊?”
“我说,你不是看不见吗?”
“呀,”初枝把脸贴到正春胸口上说,“对不起,是把失明给忘了。”
“我也是不在初枝身边想初枝时,怎么也不觉得你是盲女。认为自己喜爱的人是盲女,这是很困难的。”
“我倒觉得正春好像也是盲人似的。因为视力正常人的事我不懂嘛。”
“这跟我无法相信初枝是盲女是一个道理。”
“对。”
无论哪句话都在传递深厚的爱情信息。
“刚才我一回到家,就听说从初枝这里给礼子来过电话,告诉妹妹说一回家就想见到她。妹妹回家反正会很晚,所以我就来了。”
“她到哪儿去了?”
“还是为那事。对方是初枝前些天也遇到过的。”
“你不阻止她吗?”
初枝犹如小孩一般感到不可思议。
正春大笑起来:
“说什么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