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认为这只是您的好意吗?从这话可是很难体会出真正的含义啊。”
“你说真正含义……我可根本不希望平地起风波,不希望村懒夫妇离婚啊。但是因为你姐姐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我负责任的人。”
那么说,有田与姐姐之间还是有着他必须要负罪的事了?礼子边想边说:
“姐姐可能是这样。但是,刚才您不是对妈妈讲,即使被村濑君怀疑,也绝对不会有亏心事吗?”
“是的。”
“奇怪啊。那么,有什么责任呢?……你比姐姐更是幻想家啊。据你说,姐姐是在幻想人生的幸福,那你是在幻想着人生的什么东西而进入我们家的呢?”
礼子的语气变得很激烈,这时,女佣进来叫她。
妈妈一见到礼子,马上就说:
“你看看,连你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吧?”
“并不是那样的。”
“不服气?你明白他的话吗?”
“明白。对方是个即使我胡搅蛮缠,他也能认真回答的人。”
“我可不认为他认真。刚才房子来电话,我问了一下,好像她和有田并不是那么熟的朋友。我一说他来了这里,房子目瞪口呆,她在电话里笑得厉害……”
“是吗?”
礼子像是反抗着什么似的说:
“姐姐笑了吗?可是我不知道房子姐姐和有田这个人哪个更诚实。”
“有田这个人看上去也太死心眼儿了。”
“嗯。他是被姐姐耍弄了吧?姐姐说要是你想和我结婚就请去我的娘家。说因为自已被怀疑与有田的事,所以可能会跟村濑离婚。”
“哪能有那样的……”
礼子突然摇头说道:
“讨厌,妈妈!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窝囊?”
妈妈像是被刺中要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