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与近子进茶室坐在一起,这也是件奇妙的事。
对于近子提及菊治的亲事一事,文子也没有露出拘谨的神色。
一向憎恨文子母女的近子,每句话都有意羞辱文子,可是文子也没有表示反感。
难道文子沉溺在深深的悲伤中,以致对这一切都视为过往烟云吗?
难道是母亲去世的打击,使她完全超越了这一切吗?
也许是她继承了她母亲的性格,不为难自己,也不得罪他人,是个不可思议的、类似摆脱一切烦恼的纯洁姑娘?
但是,菊治好象在努力不使人看出他要保护文子,使她不受近子的憎恶和侮辱。
当菊治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才奇怪呢。
菊治看着近子最后自点自饮茶的模样,也觉得十分奇怪。
近子从腰带间取出手表,看了看说:“这手表太小,老花眼看起来太费劲了………把令尊的怀表送给我吧。”
“他可没有怀表。”菊治顶了回去。
“有。他经常用吶。他去文子小姐家的时候,也总是带在身上的嘛。”
近子故意装出一副呆然若失的神色。
文子垂下了眼帘。
“是两点十分吗?两根针聚在一起,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近子又现出她那副能干的样子。
“稻村家的小姐给我招徕一些人,今天下午三点开始学习茶道。我在去稻村家之前,到这里来了一趟,想听听菊治少爷的回音,以便心中有数。”
“清你明确地回绝稻村家吧。”
尽管菊治这么说,但近子还是笑着打马虎眼,说:“好,好,明确地……”接着又说:“真希望能早一天让那些人在这间茶室里学习茶道啊!”
“那就清稻村家把这幢房子买下来好了。反正我最近就要把它卖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