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晒了,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担心变天下雨了。”
周二转了个身,换了个肩膀跳着,脚步仍旧未停,说道:“好了,不和你说了,趁着现在日头好,我的赶紧先把这两筐谷子给晒了,进了仓才能心安呐!”
钱三很是知趣:“二哥说的是,二哥且快些去吧,莫要耽搁,待秋收忙完了,咱们在寻个时机吃酒。”
周二道:“成。”
说罢便迈着轻快的步子往谷场走去,肩上那沉甸甸的担子好似鸿毛一般,没有半点重量。
钱三也收回了心思,赶紧跑去又抱了一捆稻子,双手抓着茎秆下部,用力的摔打在身前芳芳正正的大木桶侧壁,然后一抖,稻穗上的谷粒便有大半脱落,堆在木桶里头。
男人们穿着短衫,各自抓着一捆稻子,狠狠的摔打在桶壁上,发出嘭嘭的闷响,再抖落无数谷粒,如是反复四五次,甚至于六七次,直至稻穗上的谷粒脱得干干净净了才会把手中的一把放到边上,再去重新拿另外一把。
妇人们则带着斗笠,拿着镰刀,弯腰躬着身子不断的挥动镰刀隔断稻杆,年纪小干不动的孩子便一个个都拎着个小篮子跟在妇人们身后,帮忙将那些散落的稻穗捡起来。
这样的情形随处可见。
各地的书院早已测算好了时辰,看好了天气,保证秋收的这半个多月都不会降雨,使得百姓们免受天气的影响,从而引发减产之类的问题。
这只是书院带来的其中一点儿改变而已。
卫允看着这一幕,虽然早就习以为常,可心中却还是不免会有些许触动。
这些在地里边刨食的底层百姓,都是些靠老天爷赏饭吃的苦命人,而今有了书院,总算是有了些许改变。
看来柳青辰那家伙这些年来的辛苦也并非是没有收获。
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人们的生活好了,富足了,自然便能够养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