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平民只是受了些轻伤,大娘子可知道我大伯除了垫付了那几个百姓的汤药费,以及每人五两银子的补偿之外,还被南镇抚司罚没了多少吗?”
小秦氏愣了一下,根本没有想到杨五会忽然抛出这么一个问题:“不知令国公被罚了多少?”
杨五伸出手,摊开五指,道:“五百两,整整五百两银子,那几个平民都只受了些皮肉伤,只要将养个十天半个月便无大碍!可我大伯还是被罚没了整整五百两银子,可就是如此,我三哥还是在黑狱之中被关押了整整三日!受尽了苦楚。
如今贵府的管事犯的可是命案,那可是整整五条人命!难不成在秦大娘子眼中,百姓们的性命便是草芥?死了便死了?”
外间日头正盛,阳光普照,炎炎的烈日驱散了世间的黑暗,却驱不散那些影藏在犄角旮旯里头污秽和肮脏。
小秦氏的定定的看着杨五,愣了半晌。
那可是整整三万两白银,不是三千,也不是三百。
想当初顾家因为那点狗屁倒灶的事情,让堂堂宁远侯世子顾偃开,娶了顾廷烨的生母,一个盐商之女,唤来了近百万两白银的嫁妆,填补了顾家的亏空。
这么些年下来,顾氏一族,便靠着顾偃开一人苦苦支撑,四房五房的那些人就跟吸血的蚂蟥似的,依附在顾偃开的身上。
这么多年下来,当初顾廷烨的生母白氏带来的那些嫁妆,如今已然花的只剩下一小半不到。
小秦氏虽然更看重宁远侯的爵位,可钱财在小秦氏的心里同样重要,否则的话,等整垮了顾廷烨之后,她和顾廷炜难道抱着宁远侯的爵位坐吃山空吗?
如今若是骤然拿出去三万两,对宁远侯府而言,伤筋动骨是必然的。
“五郎,能不能打个商量············”可小秦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五给打断了。
“此事绝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