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必担忧,区区家法而已,儿子还受得住!”
“你看看他,哪有半点想要悔过的意思,今日这家法,他是受定了!哼!”顾偃开长袖一甩,厉声道。
小秦氏又扑倒顾廷烨的身上,道:“廷烨,你可千万不要逞强,不就是认个错吗,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赶紧向你爹服个软,认个错就好了!那家法可不是好受的!”
“认错?”顾廷烨直视着父亲顾偃开的眼睛,正色言辞道:“我又没错,认得哪门子的错!”
小秦氏继续劝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嘴硬,赶紧的,和你父亲服个软,让他免了你的家法!”
顾廷烨却一脸无所谓的道:“母亲不必再劝,父亲既然要打,那就让他打便是,不过区区一顿家法罢了,儿子尽数受得!”
小秦氏还要在劝,太师椅上的顾侯爷发话了:“好了,夫人莫要再劝,我看这个孽畜是断然不肯认错的了,那我就让他好好长长记性,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喝酒狎妓,彻夜不归!”
这时,管事儿拿着竹鞭走了进来,顾侯爷大手一挥,“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他长记性为止!”
小秦氏还要在劝,却被顾侯爷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一时之间,厅堂之内,寂静无声,只剩下竹鞭挥舞的破空声,以及落在顾廷烨背上的啪啪声。
顾小二紧咬着牙冠,额头上的汗水不要钱似的直往外涌,剧烈的疼痛似潮汐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他那脆弱的神经,可却仍旧不见他发出半点声音。
双手紧紧的捏着拳头,手背之上,一条条宛若蚯蚓盘踞一样的青筋展露无疑,指甲插入肉中,掌心之中,已然有血水渗出。
可倔强的少年,嘴巴就更被铁水焊死了似的,不肯吐出半点服软的话来。
少年人血气方刚,性子本就比较偏激叛逆,执拗倔强,这个时候,若是能够好好引导,循序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