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前禀告。
听闻此言,裴东眼睛眯起,喝茶的动作顿住,略作沉吟后才道:“再查,有多少份试卷。”
哗啦啦翻阅试卷声响,不多时那差役又道:“启禀老爷,试卷共计有五百一十七份。”
裴东拿过名单,半响后才道:“名单上共有五百一十八人,试卷却只有五百一十七份,诸位可有何解释?”
众人见推拖不得,只能纷纷跪倒在地,其中一人上前道:“大人赎罪。那姜重寰的试卷,被车夫子与陈夫子给扣下了。”
抵赖是没有用的,说姜重寰弃考也是没有用的,此事稍作调查,便可水落石出。
再者说车夫子才是主谋,大家不过是被牵连而已,顶多是被记大过,仅此而已。
倒不如干脆的将事情揭发出来,大家与车夫子非亲非故,不必为其隐瞒而误了自己前途。
“混账!国家科考,乃是选拔人才,岂容尔等私自泄愤?”裴东闻言雷霆震怒,猛然一拍案几:“那车夫子与陈夫子何在?”
“去外面喝酒了。”那教习道了句,然后又略作忌惮道:“大人,车车夫子背景不凡,其父乃是公输家的大人物,在朝中故交遍地,确实不好得罪……。还望大人三思而行,莫要惹祸上身。”
“你这混账,做了昧心的事情,竟然还有脸狡辩?管你是何等身份,胆敢在科考上做手脚,便是断朝廷的根基,此等蛀虫决不能轻饶。”裴东手中砚台飞出,砸的那教习头破血流:“去,给我将那车夫子与陈夫子叫来。”
那教习额头血液汨汨流出,此时捂着脑袋踉跄着跑出大门,去找人了。
“姜重寰试卷何在?”崔东眼神中露出一抹冰冷的杀机。
“回禀大老爷,试卷就在那纸篓里。”有教习连忙爬到角落的纸筒一阵翻找,不多时在那废旧的大筐中,找出了一份团在一起,皱皱巴巴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