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最疼我了。可是爹哪里……”朱丹抬起头看着朱拂晓,大眼睛黑白分明,水嫩水嫩的看着他。
“他自己都大劫临头,性命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思管你闲事?”朱拂晓揉着朱丹的狗头:“我朱家不需要与任何人联姻,你选夫婿,只挑顺眼的就行。”
“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朱丹闻言松开朱拂晓,然后撒丫子奔出后院,临门一脚即将跨出拱门的那一刻,脚步忽然收住,然后一双眼睛看向朱拂晓:“对了,几个月前,来了三个人,说是想要投靠大哥,我见其气势不凡,便安排在驿站住下,大哥见还是不见?”
“有人投靠我,当然要见一面。能被你说一声不凡的,但必然是真的不凡。”朱拂晓笑眯眯的道了声:“下午请其去大厅赴宴,去酒楼订几桌酒席。”
“好嘞!”朱丹干脆利落的笑着道了句,然后蹦蹦跳跳的出了后院。
看着朱丹远去的背影,李纨笑了笑:“有时候觉得她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但有的时候又觉得她成熟的过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朱拂晓嘀咕了一声,然后继续雕刻塑像。
至于说来投靠他的是谁?
他早就已经测算到。
不论是李靖红拂也好,还是那千古诤臣也罢,对于朱拂晓来说,都值得一见。
下午五点
红拂与李靖准时前来赴约,与二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皮肤黑瘦的青年。
青年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此时略带拘谨的看着人来人往,不苟言笑的太守府差役,眼神里露出一抹郑重。
“李兄,红拂姑娘,咱们可是许久不见。”朱拂晓笑吟吟的看着二人。
“见过道君。”李靖与红拂俱都是齐齐一礼。
“二位莫要多礼,我这太守府,不兴这一套。两位都是当世人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