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连忙道了句:“那白鹭书院、稷下学宫、国子监的学生,将禾云楼给点了。”
“确认是那群书生干的?”朱拂晓怒发冲冠,手中棋子化作齑粉,滑落于指缝之间。
“大人,确实如此。今夜禁宵,那无数士子围聚在禾云楼前迟迟不肯离去,任凭官府驱赶,那群士子反倒是对官府冲击,与咱们兄弟打成一团。”官差的眼睛有些紫青:
“咱们兄弟也不敢下狠手,只能被动防御,那些士子无法无天,竟然趁乱点了禾云楼。咱们兄弟当时可都看到了,禾云楼周围只有那群士子围聚,不是他们做的,还能是谁?”
“好胆!这群士子竟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公然纵火,实在是可恨!实在是可恨的很!”朱拂晓看向太子杨昭:
“殿下,还请将这群无法无天的士子羁押起来,决不可叫其走脱。”
“胡说,我儒门士子又不是盗匪,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李邱闻言顿时急了,辩驳了朱拂晓的话后,一双眼睛看向那官差:“你这厮可辨认清楚,当真是我儒门人做的?”
“这位老大人,若无真凭实据,咱们岂敢乱说话?”官差看着老者,无奈苦笑:
“大人,咱们兄弟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被围在那里,自从着火后没有任何人走脱。来之前已经清点过了,现场只有儒门士子,不见寻常百姓汇聚。”
听了这话,李邱面色冰冷,恨得咬牙切齿:“你这厮若敢污蔑,日后休怪老夫不讲情面。”
那官差闻言顿时不乐意了:“这位大人,咱们兄弟岂会空口白话胡乱污蔑人?现场铁证如山,那三千七百士子被咱们堵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走脱。那禾云楼内的人,早就在今天白日里逃了出去,总不能是禾云楼的人自己放火。”
一边崔峒气的身躯颤抖,还要再说,却被太子杨昭挥手打断:“莫要吵了。”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