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朱拂晓?”柴绍闻言瞳孔一缩,就是这孙子坏了自己好事情?
可恶,实在是可恶的很。
错非这小子胡乱搅合,自己现在早就是李家的乘龙快婿,柴家也该一飞冲霄直接拔地而起,攀上关陇门阀的大腿了,可谁知道竟然半路被人给截胡了。
“阁下似乎听过我的名号?”朱拂晓意味深长的看了柴绍一眼,话语中别有深意。
“听过,当然听过,以前听三娘子提起过。”柴绍打量着朱拂晓身上破旧的麻衣,然后心中多了一抹居高临下的俯视:“还要多谢兄台救了三娘子,否则只怕三娘子要被丢在野外喂豺狼了。稍后在下必然会重重酬谢了公子,给与公子一场富贵。”
“给我一场富贵?”朱拂晓闻言眨了眨眼,然后一双眼睛看向三娘子,目光里露出一抹戏虐:“不知公子给我几千两金银?”
“咳咳……”柴绍闻言差点被朱拂晓的话给噎死,不由得一阵猛烈咳嗽。这孙子出身低贱,怕是不知道金银的购买力。
“在下奉上白银千两,以示心意。”柴绍整理心情,看着身边的李三娘子,一颗心都在滴血。
千两白银啊,都够养活一支五十人的军队了,而且还是顿顿精米细面天天有肉训练出的军队。
朱拂晓上下打量着柴绍,目光里露出一抹思索,然后静静的抚摸着窗框:“多谢柴公子,稍后可一定记得遣人送来。”
“朱公子,你莫要和柴兄开玩笑了。小女的恩情,那日不是已经报过了?再者说,此乃我与你的事情,哪里有叫柴兄替我破费的道理。”三娘子开口,打破了二人之间的谈话。
“三娘子,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朱公子能救你一命,我心中欢喜的很,欢喜到了极点。与你的命比起来,区区千两白银,又算得了什么?”柴绍道了句。
“那也断然没有叫柴公子破费的道理。”三娘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