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关闻言一愣,然后摇了摇头:“可是……可是……朱拂晓一介书生,这帽子如何扣,怕都是扣不到他的身上啊。”
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是冷笑:“上面的大人虽然糊涂,但却也不瞎。再者说,杨家也不是小势力,我要是做的太过,被人揪住辫子,死的可就是我。我只能被人白白牺牲。不过眼下也是个机会,还需好生谋划一番才可。”
“就会就在眼前,你若能把握,那便把握。若是把握不了,可休怪本官没有提携你。”李松柏闻言不以为意,他就不信柴关能忍受得了升官发财的诱惑。
然后走出院子,对着那众位皂隶道:“将所有钱财都收了归于衙门充公。”
收完钱财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众捕快愁眉苦脸的询问着众位百姓线索。
“那位是朱拂晓?”柴关自屋门内走出,对着场中众人喊了一句。
“见过班头,在下便是朱拂晓。”朱拂晓闻言自人群后钻出来,对着柴关一礼。
“朱秀才,久违了。”柴关冷冷一笑。
他与朱拂晓谈不上熟悉,但也绝不陌生。柴家与杨家这些年打出了狗脑子,虽然只是两个偏房远支打架,但其中涉及到的政治斗争,却叫人心惊肉跳。
他身为城中皂隶,当然处理、调节过很多次两家的冲突。
“是久违了。班头大人找我,可是有什么话问?”朱拂晓风轻云淡,没有丝毫的畏惧。
即便是杨家的一支远亲,想要拿捏这捕头,也是弹指之间而已。大家都有背景,没什么可畏惧的。
“呵呵,只是照常叙话罢了。昨夜案发之时,朱秀才在哪里?”柴关笑里藏刀,笑眯眯的眼神里满是阴冷。
“大晚上的当然是在家睡觉。”朱拂晓道了句:“不睡觉还能去哪里?”
“可有证人?”柴关下意识问了句。
“大人晚上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