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元璐颇感到奇怪,但还是起身说道:“让他们在正堂侧厅等我,我这就来。”
没多久。
倪元璐便来了正堂侧厅。
而杨廷麟等三人便起身行礼。
“说吧,你们都察院、刑部、大理寺这三法司的官员来见仆所为何事?”
倪元璐坐在了内阁正堂右边的椅子上,而没有贸然坐中间的首辅位置以及左边的次辅位置,且直接问了起来。
“倪阁老,下官等来,只问一件事,如今所有人皆知朝廷征伐东夷大胜,获赔偿款达两千余万两白银,各部皆得其利,但为何只我都察院、刑部、大理寺三法司合计拨银才不过一百二十万银元,其他官衙都是上百万,难道就因为我三法司不直接负责民政军政,而不需要得数百万银元备用吗?”
“还是说,倪阁老等刻意打压我三法司?”
杨廷麟直接先代表三法司的官员问了起来。
说完,杨廷麟就气呼呼地道:“下官也非是贪利之人,然如此薄待我三法司,未免让人寒心,我三法司助穷人打官司,厘清冤狱,难道就不需要花银子?即便真欲让我三法司得银最少,也得有个说法吧,不然,别叫我抓住了把柄,若抓住了把柄,我定参之!”
“你要说法?”
倪元璐笑了起来,道:“好,仆就告诉你,说法就是,你们的正堂官当日在廷议时自己说的你们三法司不需要什么银子;
即便这一百二十万银元,也还是陛下特批的,不然,你们一分都没有!
仆认为,你们应该像你们的正堂官们学学,别两眼里只有钱财二字!要清廉自守!为朝廷节省开支!别和其他官员一样,看着朝廷现在得了一大笔赔款,就疯了似的给自己部里要钱。”
杨廷麟等得知此事缘由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但杨廷麟等现在也只能拱手称是,然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