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遴之看着外面押着当初闹事士子去巡抚衙门的士民,内心感到很难受。
“唉,还是他朱由检技高一筹,竟用十五年不准应天府人参加科举一道圣旨就击垮了应天府数所有士民。”
陈遴之叹了一口气。
接着。
陈遴之就看向被绑缚在地的陈恺:“陈恺,老夫已留你不得,你和迟煌之间的那些勾当,我知道,外面的士民们也知道,他们迟早也会把你也抓到巡抚衙门去,与其如此,你还不如把你的人头借给老夫一用,让老夫向陛下证明一下我陈家虽管教奴才不到位,但也还是会给朝廷一个交待的。”
陈恺不由得哭了起来:“老爷,饶命啊!小的也不过是帮着那些举人生员们组织一下街坊们而已,带头的不是小的呀!”
陈遴之笑了笑:“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
接着,陈遴之又伸出手来指着陈恺,语气严厉道:“还有,当时杀东厂番役的弓箭,谁都知道是从你手里搞来的,你打着老夫的旗号,和刘良佐的人关系走得近并借此机会走私火器弓箭赚了不少银子时,就该知道有今日的下场!”
陈恺哭了起来:“老爷,您不能这么说啊,奴才赚的银子一大半都是进了陈家的库房呀!再说,您也赞成的呀,什么叫打着老爷您的旗号,没老爷您的同意,奴才哪有机会和刘良佐的人接触啊!”
“放肆!”
陈遴之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怒气冲冲地看着陈恺:“你知不知道你在胡乱说些什么?!”
说着。
陈遴之就越发阴狠地冷笑起来:“不过,你既然如此说,也的确说明了你现在是留不得的,更不能活着送到巡抚衙门去!”
说后,陈遴之就大喝一声:“来人!把这狗奴才砍了!”
“是!”
于是。
陈遴之的两豪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