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举此时的求饶自然是没用的。
朝堂的斗争哪有失败了求饶就能得到赦免的事。
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何况,在这个乱世,谁多一点仁慈,就等于多给敌人一次翻身的机会。
所以。
熊文举还是被拖了下去,准备遭受大明帝国最严酷的刑罚。
而朱由检和他的大臣们也完全没有精力为一个熊文举唏嘘或者作为胜利者而对其品评一番。
作为有共同目标的他们还要继续面对着接下来的敌人。
“币制改革的阻力不算太大,要不是一些权贵士绅们贪心搞出了这样的事,其实于他们自己的财产而言不会有多大的损失,不过是银子变成银元而已,再就是影响几家钱庄的生意而已!但他们自己非要搞成现在这样!”
“不提这个了,接下来新商税的征收才是目前阻力最大的,毕竟这是从所有权贵士绅口中硬分好处!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朱由检这时候就继续与蒋德璟等议起改革商税的事宜来,并问道:“李岩和阮大铖可有关于新商税征收的最新奏报上来?”
“圣明无过陛下!负责南京新商税征收的李岩和负责淮安新商税征收的阮大铖皆言阻力甚大,因为新商税征收的事,几乎每天都有流血事件在发生,再加上币制改革时出现的炒作物价过程中,许多权贵士绅因为没能斗过官府而造成巨大损失,也早就对朝廷和官府十分不满,如今也就对新商税也就更加抵触。”
蒋德璟如实回道。
“阻力再大也得推行下去!哪怕这些权贵士绅真造反也无所谓,反正朕与诸位爱卿也不是没有被这些权贵士族抛弃过,尤其是江南一带的权贵士族,诸位应该记得,当初朕与诸位可是连淮安城都进不去的。”
朱由检说后就笑了起来。
蒋德璟点了点头:“臣等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