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冲过来的这些祖大寿骑兵们笑了,他们以为对方的步兵还是怕了自己这些冲锋速度很快的骑兵。
可很快,这些骑兵发现迎接他们是数支在防卫型战车上不停哒哒的大型火铳。
而这些火铳似乎停不下来,不停地射击着,使得他们一个接一个倒地。
这还没完,等一些骑兵妄图饶过这种吓人的连火铳时,在他们面前突然就有铁弹炸响。
顿时,这些骑兵两眼一黑,或战马蹄飞惨叫起来。
这些骑兵懵了,他们自然不认识明军的臼炮,只是看着那种矮胖矮胖的炮管产生了惧意,甚至接下来,一看见这种臼炮,就下意识地调转马头。
总之,这些骑兵离近卫军越近所受到的攻击就越多。
祖大寿见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不由得张大了嘴,忘记把握在手里的刀从刀鞘里拔出来。
“这是都是些什么炮,什么火器!怎么有的还能跳着前进,有的竟然能自己炸开!有的能燃烧,产生大量的刺激白烟。”
祖大寿勒了勒缰绳,不自觉地让自己坐下战骑后退了几步。
他开始有些害怕起来。
而更令祖大寿感到可怕的是眼前的步兵居然敢持着火器前进式攻击,而且没有一个人后退。
祖大寿从来没想到战争可以这么玩,士兵居然可以训练得如此不怕死。
祖大寿只看见排队前进的火器手中,即便有人因受伤或阵亡而倒下,整队的人依旧可以像木头一样前进着。
而且,一旦有人倒下,后面会有人自动补上来。
仿佛都不怕骑兵中的刀一样。
祖大寿此时越来越后悔要渡河来夺虎牢关,甚至后悔当初在锦州就不该投降建奴。
但现在后悔已经没用。
祖大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