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听后都不禁面色大惊。
“这怎么可能!祖大寿的帅旗明明还在外面飘着!”
翁之琪第一个发出了疑问。
田雄则是一脸错愕,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黄得功也是颇为无语,有些无奈地把雁翎刀往地上一放,骂道:“他娘的!抄了老子后路!”
袁枢则在这时候飞速冷静了下来,细细分析后道:“我明白了!这是祖大寿使的诡计!此人不愧是关宁名将!”
一听袁枢这么说。
众人忙看向袁枢。
你倒是明白了什么,说呀!
袁枢见黄得功等人皆看向自己,忙道:“外面的帅旗肯定是祖大寿故意让人打着麻痹我们的,他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黄得功听后恍然大悟:“说这些为时已晚,通知李时春,立即准备船只,渡河回对岸去!增援虎牢关。”
“不,说这个还不晚,靖国公!”
袁枢忙拦在了黄得功前面。
黄得功看了他一眼。
袁枢则继续说道:“晚辈是河南本地士族出身,从两年前就开始动员河南士民抗虏,这一带的渔民都受过动员训练,所以才能被我动员起来在这一带集结帮助大军渡河,但绝不会去对岸帮建奴渡河,而现在他祖大寿能渡河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有人在逼着百姓们帮助建奴渡河,总不能所有百姓背叛我大明,去帮建奴渡河吧,所有,晚辈认为马得功是叛变了!”
“你放屁!”
翁之琪这时候大声吼骂了一句,吼完就指着袁枢:“老子知道你们近卫军的人瞧不起我们,但你他娘竟污蔑我们的人是叛徒是汉奸!老子容不得你这样羞辱我们的兄弟!”
“翁之琪!你给老子闭嘴!”
黄得功大吼一声。
翁之琪这才闭住了嘴。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