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暂时不知其去向,另有贝子兼征南将军满达海所领从征满蒙八旗兵也已不知去向,他们似乎在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
朱由检听后再次表情凝重起来:“传旨,锦衣卫和各部夜不收全力侦察洪承畴主力行动路线,一旦发现何处有大规模兵员集结迹象,立即向上汇报,不得有误!”
“遵旨!”
吴孟明和刘肇基忙回了一句。
朱由检又看向刘肇基:“枢密院不能轻敌,但也不能因为不知道洪承畴去向而手足无措,淮安是我们的基业,也是江南的门户,无论他洪承畴耍什么花样,都要和我近卫军决战,要摧毁我淮安整个体系,否则就算他占据了大明其他地方,也无济于事,所以,近卫军除留守足够防御的兵力外,主力可以拉出去与建奴决战,我近卫军可不怕与他建奴野战!另外,继续派些精锐的小分队去各处袭扰建奴,继续援助义军在建奴境内搞破坏。”
“臣明白!”
刘肇基回了一句。
临近大战,朱由检总显得嘴碎了些,一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爱与人嘱咐起来。
虽然如何应对洪承畴南下大军的作战方案已经商议了不下数十次,也在脑海中推演了无数次,但朱由检还是在认真利用各种消息来思考着洪承畴下一步的动作。
……
洪承畴也在认真研究着朱由检。
作为在大明为明廷带兵打仗十余年的他,也见过朱由检数次,对大明崇祯皇帝的脾性也很了解。
以洪承畴本心来看,在他眼里,朱由检虽然不是昏君,但也算不上一个能有作为的杰出皇帝。
“贝子爷,据奴才于朱由检御前为臣十五年的经验来看,他朱由检刚愎自用,行事操切,又为人多疑,虽精明却无担当,更有惜名而不惜戕害良臣之弊,但奴才也不知道,为何自崇祯十七年后,他竟敢力排众议出京师,甚至就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