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香君考虑,为我们自己的命考虑,我们也会尽全力的!”
于是,这李香君便解下一串红麝珠来,放在背后递给了这宦官:“烦请交给陛下!就说自民女淮安一游,便已心许国君,如不能奉身于君前,但愿此珠若香魂,可常伴陛下!”
这东厂内宦接过红麝珠,点了点头,说完就立即朝自身后的一内宦使了个眼色。
那内宦会意忙悄悄从后门牵马而走。
而这时候,这东厂内宦则大喊一声:“要杀人啦!”
然后这几个东厂内宦就都往后门方向跑了去。
唯独李香君和她自己的几名丫鬟还站在原地。
不过,李香君的几名丫鬟这时候也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求饶命。
谢福见此得意地走了过来,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摸李香君那雪白的下巴,但一想到这是自家阁老要玩的女人,也就还是忍住欲望,把手收了回来,只得意地笑了笑:“李君,请吧,难不成你真想让我手底下的人对你动粗不成,到时候摸了你这肌肤似雪的身子,可就不好了!”
李香君紧咬着朱唇,一巴掌扇向了谢福。
谢福躲了过去,继续得意地笑着:“要打,也等你做了我老爷家的枕边人再打奴才也不迟呀,是吧,李君?到时候,别说你打奴才,你就是让奴才给你吃一吃奴才的子孙根,奴才也是愿意的!”
“无耻!”
李香君骂了这谢福一句,只好下楼而去。
而谢福则瞪了李香君一眼,依旧是冷冷一笑,接着就面容严肃地道:“给我搜!把柳如是搜出来!”
“是!”
于是,一众谢家豪奴闯进了李香君的内院。
但很快,一豪奴头头同时也是谢福儿子谢黑走了来:“爹,没有见到柳如是!”
谢福看了李香君一眼:“看来她没说假话,柳如是真去了淮安,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