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名义,要挟陛下,逼迫陛下让步而不敢控扼江南士绅,而达到江南是他们的江南而非陛下江南之目的!”
“而陛下必不甘心,必定兴大狱而株连更多的江南士绅,而与江南士绅的矛盾必定更加激烈,到时候只会便宜北方之建奴!而导致这一切的就是史公的任性!史公如果辞官,就是在逼迫陛下与江南士绅彻底决裂!将来无论是对陛下还是对江南士绅都不是好事!内讧加剧,君臣不和,天下分崩离析,国将不国,而那时,史公将是千古罪人也!”
蒋德璟说道。
史可法听后颇受震撼。
一时觉得蒋德璟说的颇为有理。
但史可法还是有些不愿意自毁清誉,也就不由得说了一句:“陛下若肯优待士绅,不严究其罪,史某就算被罢官斩首也无事。”
蒋德璟看了史可法一眼:“乱世当用重典!不严究其罪,如何正朝纲?难道史公还不明白,大明到今日之地步,就是因为权贵士绅太横行无法!陛下若连谋逆之罪都不能严办,那他还怎么让大明中兴?”
史可法没想到蒋德璟是如此看待自己这些江南士绅,也就冷笑起来:“元辅也同陛下一样,对我等江南士绅颇为失望?觉得我江南士绅皆不明大义,今日,史某就告诉元辅,我江南多饱学之士,皆知何为忠孝之礼,断不会因为史某辞官而生出事端,若真如此,史某甘愿听凭元辅差遣,修补陛下与江南士绅之间的裂痕!”
“你!”
蒋德璟喝了一声,看着史可法拂袖而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迂腐!”
……
蒋德璟回来后将他同史可法的谈话内容告知了朱由检,且道:“臣实在没想到他竟如此冥顽不灵!”
朱由检听后,倒也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道:“爱卿不必置气!他史可法到底也江南士绅出身的,他怎么可能愿意承认江南士绅是有野心,是想让